【淫印天使】(第二部)(146)【作者:房东】 发表于:免费射区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作者:房东 字数:21009 ************ 146 我一边伸展筋骨,一边对泠说:「肉室也变了呢,不那么像堡垒或防空洞了。」 「时代不一样了,蜜也比较喜欢有家的感觉。」泠回,试着表现得轻松些。 「虽说还是有那么点军事气息。」 「呜──」 他也无法否认。毕竟大部分的基础设施,还是维持凡诺原先的设计。只是变 得更明亮,路线也更单纯些。 我忍不住问:「要是有敌人闯进来,该怎么办?」 「通常是不用担心的,因为大多数的召唤术士都已经──」 「『万一』呢?」 「这个话题不适合我,但──真要有那么一天,我们铁定能迅速解决对方。」 「是吗?」 「全力以赴的话,应该用不到十秒。」 「酷!」我说,低下头。非常有自信,这样的泠,我从来没见过。 不只是生理情况,连气质都改变了,只因为我们找到了喂养者。 很合理,也没什么好奇怪的;无奈,我就是跟不上大家的节奏。 是缺乏生活经验,导致感性层面出了问题;想到这里,我马上要求:「多带 我去逛逛吧,像是──那边!」 我指着一条裂缝。乍看之下,那一区和肉室的其他地方没啥不同,可我在路 过时,曾感觉到里面传来不一样的回音。 这是我在失去视力时所学到的能力;随便踏出一步,都能够藉着脚下的震波 来观察空间;细节方面的掌握还是不太行。我记得,泠也会这招。不过,他需要 耗费术能,我几乎不用;要比节约,是我比他强! 能很快看出那里有什么不一样的我,应该能先获得一些讚美,再被牵去参观。 没想到,泠的第一句话是:「不可以。」语气很严肃,显然还带有谴责的意 思;咬着牙的我,除握紧双拳外,连脚指都略为曲起。 泠知道情况有些不对,却还是继续说:「那边摆有蜜的收藏品,都是可以送 入国家级博物馆的古物,我建议你别──」 「真的?」我问,右脚抬高,「那我要亲自去看看!」 一边摆出像是喜剧演员的夸张姿势,一边往前冲;这就是我,要是被轻易亏 待,就会做出反击。看似开玩笑,却比谁都要认真。 「不──!」泠大喊,直接用身体阻挡;把自己当成路障,多么单纯的思考 方式。 「标准的傻大个儿。」我说,瞇起眼睛。泠眼中的光芒已经小到跟蚊子没两 样。 没打算早点长大的我,目前也只有藉着嘴巴狠毒,来让对方感到难受。 见他还没让开,我再次开口:「以为这样就能够挡住别人,把自己当成是纽 泽西护栏吗?」 曲起双臂的泠,又缩了一下身体。 我两手叉腰,说:「你那是什么样子啦,唉──我说啊,你再怎样装,也不 可能像小孩啦!」 这话的逻辑有点怪,但──重点是态度;泠不是那么坚强的人,很容易因为 感受到谁的恶意就痛苦到弯下腰来,特别是来自熟人的。 要是给其他人看到,一定又是觉得我比较过分,连明也会──可是,话说回 来,都是他不好! 拜託,我再怎样调皮,也不会拿蜜的收藏品开玩笑。她应该还没戒酒,我猜, 那堆好货,如今可能比等重的黄金还贵了。 很遗憾,现在的我,是「幼儿」;为维持这种形象,我可不能沾染这类带有 太多成年人臭味。 我要强调的是,泠的问题很大。 这个脑袋狭长的假昆虫,一点也不信任我。是不是打从我刚离开明的子宫开 始,就认为我只可能变得比以前还要糟糕! 等等,说到以前──或许就如同蜜常强调的,我自己也该反省一下。 可泠既然都已经成为我的临时褓母,就应该要拿出诚意才是──我强调的是 职业道德,不是什么贿赂! 压下罪恶感的我,挺起胸膛,说:「那我不要到房间去了。」 「真的?」泠问,不仅语气轻盈了些,眼中的光芒也变多了。好噁心,我想, 眉头紧皱。 瞇起眼睛的我,再次开口:「也不会跑到外头去。」 「是吗?」 略把头往右歪的泠,在听到我的第二句承诺时,好像有些失望。是我多心了, 还是──算了,不重要。 哼嗯──我也没那么爱计较! 总之,接下来── 「和我玩超人对抗怪兽的游戏吧!」我说,抬高双臂;在泠还没反应过来前, 就紧紧抓着他的右手不放;别让他跑了,这是第一步。 呼──狩猎者的本能,还留在我的体内;相较之下,泠就像是一只娇生惯养 的家犬,几乎没有警觉性。 我在失去视力后,自然是很容易就垂头丧气。幸好,蜜常故事给我听,於是 乎,常身处在黑暗中的我,也不至於太常觉得无聊。 其中,跟日本特摄片有关的,最能引起我的兴趣;有许多夸张的音效,很勉 强的演技,以及刻意过头的恐怖氛围;成本不高,技术层次有限,但很浪漫。在 我失去许多时,这些元素,是那样的多彩、富有活力。 意义非凡,我想,握紧双拳。总有一天,要把相关商品都给收齐。嗯,晚点 去跟蜜要些零用钱吧! 那时,我最大的遗憾,就是不曾和泠进行过任何模拟对战。 一但不小心受伤,就要用术能来治癒. 没有喂养者,连玩乐也受限制。再说, 我们的身体之所以会退化,正是因为我们又遭遇到那些反召唤术士的傢伙。 要是没遇上那些人,佑也不会── 都是过去的事了,唉──脑袋一恢复,难过的记忆就会涌现。 这是我们的问题,绝不是喂养者的错。 生理上的不便,以及内心的伤痛,都会影响我们的决定 现在,我们的身体都好得很;许多难过的感觉,也被时间给沖淡。 重点是,术素充足到不行。这就表示,我们终於可以像个真正的怪物一样, 尽情的大闹一番。 「那会很有趣的!」我说,把更多计画与泠分享。从现在开始,我们要累积 一堆美好的回忆,把那些难过的感觉都给辗成碎片。 「那可不行。」泠说,语气严肃。我瞪着他。这一回,他的身体倒是没有退 缩。就算是我已经开始挥动双拳,他还是一副准备好承受的样子,真教人不爽; 明明眼中的光芒已经小得跟针尖一样,有什么不满,就说出来啊! 但换个角度想,就是要这样才够劲! 没想到,我听到的下一句话,却是:「明好不容易才把你的身体给治癒,不 要轻易就──」 「无聊──!」我大喊,使劲跺脚。接着,我拿一堆触手丢他,这些原本是 要用来拼成枕头或被子的,触感软得很。 泠还是伸手去挡,似乎──只是为了满足我的攻击欲望。 这傢伙,老是试图创造出一种他被我霸凌的假象,太可恨了。还有,拿那堆 废话来提醒我,这也是大不敬;他不仅认为我很笨,还试图给我贴上不识好歹等 标籤. 我们可以增加肉室内的安全设施,只强化游戏性的部分。泠想得不够多,只 强调一个「不」字。这就是无能,标准的失败主义。 要是我轻易屈服,那他就彻底得逞了;万万不可,我想,再次提议:「我当 超人,你当怪兽,就这么决定了!」 「什么?」泠伸长脖子,问:「不是应该我当超人吗?」 「你什么意思?」 「这、这──因为我的眼睛最大,个子又够高,所以比较……」 「开什么玩笑!」我说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 也不管他到底做好心理准备了没有,我──几乎是用吼的──强调:「你长 得最像怪兽了。」 只是客观分析,听起来仍像是人身攻击。 没办法,我们多少都长得像海鲜,但只有他,天生覆盖甲壳,脖子以上也太 不像人类,四肢末端又极为尖锐。任谁看,都会觉得他充满反派的味道,无论再 怎样包装,都没办法逆转。 我不禁怀疑,凡诺在制造他的时候,是否出了什么差错;又或者,那一阵子, 奶油脸曾受到很严重的精神打击,在情绪未平复的情形下,迁怒到自己的作品上。 无论如何,都很不幸。嗯──要不是喂养者的心胸够宽大,品味又极为特殊, 我实在想不出,怎么会有人愿意喂养他。 当然,我没把脑中的话都说出来,但──不用问也晓得──泠听完后,心情 铁定不好的。 刹那间,他眼中的光芒消失,全身也都失去力气;不像是被火炮攻击,倒很 像是血液被抽乾了。 缩着身体的他,往左倒,摆出类似胚胎的姿势;有点像是缩在母亲的子宫中, 却一点也不可爱。 不得不承认,他这种几乎是陷入假死的状态,真的吓到我了。 要怎么安慰他──我很讨厌有人这样问,可这问题我迟早得面对。 就算良心过不去,也不要轻易展现出来;咬着牙的我,稍微开口:「还好吧, 老虾──」 差一点,我就要使用他以前的绰号;虽然亲暱,却极有可能会带来反效果 好麻烦! 被情绪勒索的感觉真糟! 这个大而无当的傢伙,好的不学,尽学些坏的! 算了,先逃吧;虽说我脑中的警报响个不停,事后也极有可能会被谴责。 搞不好会被罚禁足──我不怕,只是觉得有点讨厌而已。 要如何才能自由自在的活着,又不累积受罚的经验──比起这个,我更好奇, 喂养者会怎么看呢? 明还年轻,应该──很难搞懂我和泠之间的默契 我不希望她知道。如果她知道了,先随便选用一堆对我有利的字眼,接下来, 就试着撒娇,嗯──我可以算是她的孩子,对吧? 虽没血缘关系,但我们之间可是有脐带连接着呢。 尴尬的是,刚遇到她时的情形,以及待在她肚子里的那段时光,至今我都没 法想起来。 身体修复后,记忆还是被封在某个角落。这也是某种安全措施,又或者,当 时的我,根本就没法记得;因为脑袋还未彻底恢复,所以就不会写入新的记忆, 是这个样子吗? 好难过、好难过──我人生中最宝贵的一段回忆,居然没法彻底掌握住。明 明不是多久之前的事,为什么? 蜜要是知道的话,或许会说:「别计较太多,比起过去,未来更重要!」 那种话谁都会讲,唉──算了,先这样吧。 从刚才到现在,都在自寻苦恼。这根本就不是我的风格。再说,有不少推论, 都是在缺乏根据的情况下进行的 「得花上一段时间,好好观察才对。」我一边自言自语,一边远离泠。没错, 他是挺可怜的。丝和泥要是看到了,铁定会把我臭骂一顿。 哼,对他,我不会再产生更多罪恶感了! 晚一点,泠要是还没起来,乾脆就用肉柱把他埋了。那样应该也挺好玩的─ ─嗯,就这么决定了! 「好啦──」我小声说,拍一下手。 现在,该做点什么呢,最好是能够增加自己的正面形象;趣味度要高一些, 技术性则── 不用考虑那些太複杂的,我想,去跟妈妈见面,就是个不错的主意;既不会 带来太多噪音,也不会给别人带来不方便。 明若是还没醒来,我会去找其他人玩。打从一开始,我就不是坚持要打扰。 我再怎样兴奋,也不会在喂养者大人面前表现得太像个死小孩──这样想, 好像又等於是间接承认,自己平时做人就很失败,可恶! 大家对我的描述,都不全然正确,嗯──和明相处的头一百句话,多少可以 环绕在这个议题上。 就算缺少几段关键记忆,也没关系。只要我表现得体,就能够减少和喂养者 之间的距离。 不过就是「好形象」嘛,要营造才不难呢! 再怎么说,我都是她的第一个孩子。至少,是触手生物中最为接近的。 努力伸长脖子的我,循着味道,前往肉室深处。除奶香之外,还有一点血腥 味,都是因为我的缘故。对此,我很心疼;一定会的,只是不好意思在其他人的 面前表现出来。 面对明,我或许会结巴得很厉害。 因不敢说出心里的话,而长时间闭口不语,这也不是我想营造的形象。 无奈,我也不是那种嘴巴很甜的人。 要逗喂养者开心,得依赖言语以外的方式──千万小心,别像面对其他人那 样! 在明的心中,我的形象或许就是个怕生的孩子;就算被说成是「笨拙」或 「彆扭」也OK,只要她别讨厌我就行。 丝曾经边摇头边说,会不会到了最后,只有老石喜欢你而已啊 我不想承认,但先有心理准备,还是比较── 不、不、不,我停下来,使劲抓头;一但身体变好,心痛的感觉也会加剧。 常待在老石身边的我,我可不会轻易假设自己被嫌弃时该如何是好, 虽说最后还是离开他了,但那比较像是旅程在预定时间内结束,几乎没有错 过或搞砸些什么的感觉。 那些和凡诺生活在一起──或是根本连凡诺都没见过──的触手生物,常承 受一堆莫名其妙的压力 特别是佑。我记得,她更常受到忽略。 再强调什么设计和任务上的侷限,只会加深我们对她的亏欠感。由於已经不 可能补偿,我们在面对这一道裂痕时,几乎都採取逃避的态度。 多亏了明,现在大家看来都很幸福。可对我这个刚重生的人来说,眼前的一 切,还是存在有不少变数。 喂养者是好人、是小孩、是我的母亲──以上印象,我都试着加深。无奈, 最后一段,听起来还是有些勉强。 说不定,我正是为了逃避心中的恐惧,才会老想着要找其他人的麻烦。 蜜要是知道了,大概又对我说:「这样很不应该。」 就算她没有横眉竖眼的,也常让我有吞下一大把冰块的错觉;这只狗真讨厌, 我想,使劲咬牙。 不提表情,单看态度,她可能还算客气,但──就因为她老是先针对重点, 很容易让人有被蹧蹋的感觉。 到头来,我仍是只敢和自己熟悉的对象说话,简直比丝还要幼稚 这一点,我也要试着隐瞒喂养者。短时间之内,明不需要知道太多;只要平 安、快乐的,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就行。 可我记得,她是个聪明人;这表示,就算谁都没透露,她还是会注意到我的 问题在哪里。 至少到年底前都不要吧,可恶,好麻烦! 走着走着,已经很接近目标了;有几段,味道变得极淡;是蜜的缘故,我猜, 她为了确保明的休息品质,把房间用法术藏起来。 还挑这种偏中间的部分,就是要让人家摸不着头绪,应该──不只是针对我。 对现阶段的喂养者来说,丝、泥和泠的关切,可能都是负担。 蜜自愿接下这个工作,也不是为了独占喂养者。换成其他人,嫌疑就大了。 当然,很接近喂养者,是有机会能嚐到一些甜头。但蜜可是个正经的人,又 长得太像狗了,明应该── 噢,先把最后一段删去。 就算要进行任何亲密接触,蜜也都会节制再节制。再怎么说,明可是刚生过 小孩,应该没那么有活力。 蜜向来又把责任看得比个人欲望还要,说得更直接一点,她应该比我们之中 的任何人都还要适合进行看护的工作。 即便如此,贝给蜜带来的阴影,还是不容小觑。 和明不同,贝的精神很不稳定;不仅生活起居不能自理,有时还具有攻击性; 就算与蜜之间存在有真正的爱意,在我们看来,那也是极为扭曲,又带有自毁倾 向的。 让我们都松一口气的是,贝已经是历史了。她也从来都不是喂养者。说得更 直接一点,在我心中,她不会比凡诺要好上哪去。 那两个傢伙,就算加起来再乘以一百,也不及明的一根脚指头。 我一边想,一边偷偷钻过肉室的缝隙;大概只有两个指头宽,得稍微压缩一 下身体,才能够无声来回。 周围的味道变浓了,是明。她醒着,还流了不少汗。 蜜也在现场。可能是帮明擦拭身体,也负责调整灰池的温度。我要是在这个 时候大喊,会显得冒失。即便如此,我还是要── 才刚开口,就有一双手把我的嘴巴盖住;别说是一句话了,连一个字吐不清 楚。 绑票,还是其他什么? 这么大胆的,是── 抬头一看,几束末端带点绿色的触手头发,都垂至我的脑袋周围;是丝,果 然啊,触手生物中敢对我这么无礼的也只有她了。 「我的小可爱,你怎么也在这里?」我马上就问了,无奈,吐出来的每个字 都非常不清楚。 睁大双眼的我,发现泥就在丝的身后。所以,是泥带她过来的。她们确实在 一起。 不,重点是,这两个人都缩在角落。为什么,是特地跑来阻止我,还是── 「偷窥?」我问,咬字稍微清楚些了。 「别这样讲!」丝很快回,眉头紧皱。 在我开始有些消沉的时候,泥低着头,小声说:「就算是,也没什么好奇怪 的。 咬着牙的丝,用力低吼:「但我才不想被这傢伙吐槽呢!」 很多时候,我都期待能见到丝。无奈,她每次都用这种态度来回应我。 在泥的指示下,丝慢慢松手。差点喘不过气的我,把难过的感觉给驱走一半 后,马上吐槽:「还真敢说呢!」 跟贼一样,我想,都是泥把丝带坏的! 背后触手动个不停的丝,说:「你就不会看场合吗!」 点一下头的泥,提醒我:「至少等她们做完再说吧。」 「什么?」我又问了,依然是满脸疑惑。 慢慢摇头的泥,连呼吸声都带有不只一点轻蔑;丝则是使劲咬牙,好像恨不 得把我给吃了。 没搞清楚状况的我,想再次开口。可突然,她们背对着我。不是说好要让我 理解,怎么又一副懒得理我的样子? 不,她们的反应比我原先预期的还要奇怪;很显然的,比起用言语解释,接 下来发生的事,她们更不想错过。 我们与喂养者之间可是隔了好一段距离。而这两位高我不只一个头的傢伙, 又像一道墙那样横在我的眼前。 幸好,恢复视力的我,不需要蹎起脚,也不用工具辅助,就可以清楚看见: 明的身影,以及蜜。喂养者和我们的领袖靠得非常近,简直是叠在一起。 等等,那股过分强烈的味道,显然是来自汗水以外的体液。 不是乳汁,而是── 「精液?」我说,两腿瘫软;似乎是因为语调太尖了,让丝和泥都竖起右手 食指,对我「嘘」了一声,像是在教训小孩。我只是外型变得年幼,不应该受到 这种对待! 很难得的,我因为太专注於眼前发生的事,而忘记抗议。 明正在对蜜进行喂养,没有其他可能。 但蜜不是都已经充满术能,连装於肉室内的槽子都已经不够用了。 这也表示,正在我眼前发生的,根本就不是喂养,而是单纯的亲热;先不管 程度和花样,重点是,那样快活的蜜,我可没看过。 明是比贝要来得阳光的女性,这不难预料。 身为喂养者的明,得长时间面对像蜜那样的傢伙;好可怜,我想,轻咬双唇。 蜜总是拉长着脸,比谁都还像老人;面对一族的恩人,她可能又表现得比平 时还要严肃,根本是比泠还要缺乏魅力。 从以前开始,我便这么认为;可来到现场,却未有任何尴尬或僵硬的感觉 事实上,眼前的蜜,远比我印象中要来得肥嫩。 她──应该不是真的变胖了,只是皮肤变得很细,毛又变得极为蓬松;屁股 和耳朵看起来都充满弹性,连关节也是,简直──快和幼犬一样了,好可爱! 等一下──我从来就不觉得她很有趣,如今,却产生在那之上的感想,不可 思议啊! 这时,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丝,问:「真教人感动。」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,泥就接着说:「在隔了近一个世纪后,蜜也嚐到幸福的 滋味了。」 她们想强调的,我很清楚,只是不确定该回些什么而已。 明不愧是我们的喂养者,可以在稍微补眠之后,就忍不住要和照顾自己的人 做爱 我记得,生完小孩,铁定会失一些血;即便不谈什么年轻所带来的优势,她 好像也比普通人要来得强韧。 搞不好比触手生物还厉害,我想,牙齿打颤。 在大致消化先前得到的资讯后,我说:「明不是普通人,这我早就知道了, 但也没想到,她会这么──」 「你安静一点!」丝说,好像会有火花从她的齿缝间喷出。 又蹲下来的泥,接着开口:「先别评论,看就好了。」 眼前,明和蜜都已经装上主要触手。论体格,后者显然较为粗壮,节奏却是 由前者来掌控。 吐出舌头的明,把蜜照顾得很舒服:先是针对乳头,然后又针对两腿间;把 阴唇分开,在仔细舔舐一阵后,又直接亲吻阴蒂。 蜜不仅淫叫连连,全身上下还不停颤抖,真的就跟触电一样。 好夸张,比我想像中的亲热还要激烈不只十倍。本以为,明应该是更被动, 甚至会表现得更像受害者。 而蜜就算不那么冷漠,反应也不至於大到哪去。 集中注意力的我,努力让自己站稳。 就算不是打从一开始就身在现场,单凭手边的资讯,我们也能确定:明和蜜, 都已经高潮过一次了。 没错,现场的味道很複杂;虽说没人流血,汗水和唾液也都还好,却还是有 不少更浓、更呛的气息,正迅速蔓延开来。 之中,有不少是来自蜜,而来自明的,似乎更多;她们都装上主要触手了, 不会只是做为装饰而已,但── 「她们都已经射过了,不是应该会想要休息才是吗?」我忍不住问,丝立刻 回答:「你的经验太少了。」 「什──」我很不高兴,却也没法反驳。 丝一定比我有经验。她是第二个脱离处子之身的触手生物,平时可能没事就 和喂养者腻在一起。 我就算没有直接表示要向谁多学习,也已经准备好要接收新奇的资讯。然而, 丝却只用一句话(还不到十个字)就把我给打发了,这感觉实在很糟,除内容不 完整外,好像我还不配听似的 伸出右手的泥,指着我的鼻子,说:「都是因为怀着你,明这几周都不怎么 好行动。」 丝在点过头后,补充:「都已经恢复了,却还赖在里面!」 竟然那样说!我想,很快回:「这、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!」 「也对啦,没人会逼你说抱歉的。」泥说,耸一下肩,「你还是出来了。 比预产期要早呢,其实。「 「只是仍会让我们有『终於啊』的感觉。」丝说,嘴角下垂;语气好多了, 但表情还颇不耐烦。就算她没故意要让我感到惭愧,也还是会让我有些难过。 稍微恢复笑容的丝,再次开口:「身体一下变得轻松许多,会想稍微宣泄一 下,也是理所当然的。」 「别把我说得像是多大的负担,就算是,通常也应该要记得用『甜蜜』等形 容!」使劲低吼的我,努力让自己看来像是一只狮子。无奈的是,气势不够;同 时,和我料想的一样,丝和泥对於加强这方面的修辞都没有太多兴致。 过没多久,她们又因为明和蜜已经进展到了下一阶段,而开始忽视我。 在不知不觉中,丝和泥都前进了好几步;现在,感觉真像是她们抛在后头。 轻咬双唇的我,没打算花太多时间在处理内心的冲突上;这辈子第一次,在 如此寂寞又脆弱的情形下当个观众;已有相当多的预兆,只是我都不愿意去正视。 在刺激蜜的阴蒂时,明有稍微用牙齿;不会是咬的,只是轻轻磨蹭;温柔, 却也很大胆,足以让蜜又再次高潮。 「啊──!」蜜大叫,听来有些淒厉,却也透着一种我从未感受到的稚嫩感 觉。简直──比明还要像个小女生。 就算不受贝的阴影干扰,蜜应该也没有那么容易的被击垮。 别忘了,蜜不仅是第一个触手生物,也既是我们的领袖。 「性经验最丰富的她,怎可能会──」我问,话还没讲一半,就被丝的次要 触手堵起来;位於她的左边肩胛最内侧,脉动极为清晰;触感不错、力道适中, 一下就分开我的嘴唇和牙齿;就不担心我会偷舔,或一次吸个过瘾吗?显然,她 可以为了喂养者,缩短和我之间的距离;想到这里,我又觉得好複杂。 丝不关心我想问什么,只强调:「蜜高潮后,两人有休息至少一分钟,之后 ──」 又不想花太多时间去思考的她,在停顿了约两秒后,只说:「是明把蜜推倒 的!」 眼神呆滞的我,已经不会太觉得意外了。 没错,那就是重点,可以解释很多事情;一开始,想必也是明主动邀请,蜜 才会把她抱离灰池。 接近人型的蜜,肌肉极为发达;特别是胸围,已到了难以环抱的地步;就算 盖满柔软的毛发,也比较接近图腾柱,不那么像布偶。 而明无论是要和她接吻,又或者是扑个满怀,都不会显得勉强。 年仅十六岁的明,好像要把蜜给生吞似的。这就是喂养者,太可怕了。 然而,在丝和泥的眼中,我只看到对明的爱与崇拜 和我猜想的一样,她们对明的态度,与其说是迷恋,更像是着魔。 有爱情和友情等基础,就不会真的缺乏理智;蜜曾这样教导过我们,可眼前 的情况,好像又不那么符合「常识」。 我在感到兴奋之前,先是先觉得无力。原因为何,我先不透露。 无论是处於何种情形下,都不要和喂养者公佈我的弱点;据说,为了避免尴 尬,蜜早就已经和大家要求过。 虽是一件小事,但──也算是约定好了吧?谁都不会打破,应该。 还是别太常惹丝生气吧,我想,真要长时间维持下去的话。 现在,蜜应该叫做半人,还是狼人?比起这些琐碎的小事,我更在乎,她之 所以选择这个外型,是重视双手好抓取等功能性,又或者纯粹是因为明比较喜欢 她这个样子。 我要是提出这个问题,丝和泥铁定会觉得我很烦;除时机有问题外,可能也 太过深入了。 身为触手生物,却还是很重视隐私;又或者,纯粹是觉得和我分享,也没什 么意思。终究,我因为自己所追求的形象,而导致许多不便。 蜜无论是处於何种型态,都生有爪子;就算稍微给毛盖着,看起来还是非常 狰狞。 的确,比我以前看过的要钝上许多,但仍是相当具有威胁感;有趣的是,明 不仅一点也不怕,偶而还会用舌头去舔;主要是针对左手无名指,我猜,是因为 这根指头最有可能戴上婚戒,才需要集中照顾。 爪子的断面有经过处理,可用舌头碰触,感觉应该还是很粗糙;瞇起眼睛的 明,竟能够像是吸吮奶嘴那样,发出「嘶」、「啾」声。很迷人,且没有任何勉 强的感觉。 那边的神经应该不多,蜜的反应却还是强烈。 心灵上的刺激,大於一切;但要说之中没有任何伪装成分,也是不正确的; 我们都知道,她是因为不想哭出来,才会想要用淫叫来掩饰。 所幸,明也营造出拥有足够包容力的氛围,将各种彆扭和尴尬的感觉都看成 是微不足道的。 一些负面情感,甚至被当成是配菜,有可能吗? 只交给触手生物,通常不会多理想;而要是有喂养者介入,就会变得极为简 单。 现在的蜜,既不像狼,也不像狗;有趣的是,就算她是四脚着地,又未刻意 打扮,看起来仍然很像是明的新娘。 不知从何时,起我就觉得,各类结婚仪式中,有关不幸的暗示,远比祝福还 要多。 会需要法律和宗教来认可,又强调有多少人在一旁见证,这本来就是个偏离 自然的过程。 可蜜现在的样子,又好幸福。不仅粉碎我的刻板印象,也把她自己的阴影都 给突破了。 而要说到甜美和精采,明也不惶多让。她的乳房、肚子和背脊等处,都被精 液给覆盖。一开始,范围还不算大;是她刻意去抹,又故意引导主要触手的方向, 才会让身上的这么多部位都变得黏乎乎。 算不上是腥或臭,但味道还是很重;就算肉室内的空气流通,温度和湿度也 都会尽量控制在一定范围内,身在现场的我们,还是会有种脑门受到冲击的感觉。 明之所以没因此咳出来,是因为闻多了导致嗅觉麻痺,还是掌握了某些我们 尚未理解的诀窍。 话说回来,要是她没有用身体去接,大部分的精液都会落到地上,脸颊和脖 子等处只会波击到一点点。 我猜,明之所以没靠着墙,也未进到更小的房间里,就是为了挑战自己在这 方面的功力。 不比起什么技术上的,更让我摸不着头绪的是,她们常会因为一个吻──或 是一次鼻头的轻触──而笑出来。连肩膀都会抖,简直跟孩子一样,怎么会,她 们可是在做爱啊。 四处飞溅的,不是精液就是淫水,可她们的表情,却又不带有邪气。有不只 一次,我甚至觉得,她们很纯洁,这──也是喂养者的魔力吗? 还是说,一对正在享受性爱的情侣,就该是这个模样? 很难确定真相的我,很想再问些问题,但丝和泥都是一副不想被打扰的样子。 不,更正确的说,多数时,她们只能听到明和蜜的喘息;除此之外,她们几 乎就只关心自己的心跳──或许还有口水吞嚥──声。 因为太过陶醉,导致专注的范围变窄了;就目前看来,丝和泥都很安分。无 可免的是,她们的淫水也早就流满大腿内侧;不只是膝盖窝,连脚背和脚弓上都 是;用氾滥成灾来形容,还嫌保守了;在肉室的光线下,满满的湿黏光泽,实在 教人难以忽略。 我记得,只要启动特定的术式,肉室地面是可以保持乾燥的。丝和泥之所以 选择维持原状,是因为不想分神吗? 若是没有泥的触手裙帮忙处理,姊妹俩或许早就已经滑倒。 稍微蹎起脚的丝,屁股摇个不停。从未回头的她,显然没在勾引我。尽管如 此,我还是流了不少口水;不愧是最为幼小的触手生物,连发情时的样子都好可 爱。 丝很想加入,但──和我预料的一样──她绝不可能打扰明和蜜。如果泥愿 意被她舔遍全身上下,这种随时都有可能失控的感觉,应该会减少许多。 奇怪,为何我会这样想? 要是我不在这里,丝和泥或许会尝试手淫;但要说到互舔,也太过头了。我 也不是没事就会幻想这类情节的人。 虽说,她们是曾经遵照蜜的建议,用彼此的身体练习过。而丝又比泥要认真 些──所以,是以前的印象,在我的脑中浮现。 也是因为丝看泥的眼神总是非常特别,让我有了错误的联想;居然用有色眼 光来看待姊妹之间的深厚感情,真是罪过。 呼──明和蜜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浓了,让我们的脑袋都变得有些怪怪的。 别忘了,丝和泥之所以那么做,是为了预习怎样服侍喂养者;一直提醒自己 当时的情况是如何,有助於我保持冷静。 另外,不愧是最为幼小的两个触手生物,在体温上升时,居然会冒出一股很 接近玉米粥的香甜气息。没有整个人贴上去,只能闻到最表层;很类似糖蜜,又 或者是味道更深奥的酒槽;丝很强烈,泥也差不多,几乎──是一样的。我可没 忘记,她们是双胞胎,虽然长相差很多。 通常,我也只注意丝。小矮子永远都是最可爱的。我猜,明也会同意这种说 法。 同样都是凡诺的作品,只有丝,像是从花苞中诞生;不像泥那样俗气,也比 我要内敛得多。 丝是我们之中,唯一有可能被人类误认为是妖精的孩子。如此可爱的她,自 然是会先我一步成为女人。没办法,虽让我感到有些複杂,不过,用膝盖想也知 道,蜜一定会先派她出去。 ※有机会成为喂养者的人,很容易只因为和丝接触,就对其他触手生物都产 生期待。就算我没有严重退化,这种工作,也不可能轮到我来做。 丝在出发前,可能也觉得没什么希望,甚至是觉得无趣,但绝对不会像我们 这样,带有其他类型的负能量。 以泥为例,老把什么「义务」啊「责任」的挂在嘴边,太容易让人感到压力 了。还有,这个胸部大小很微妙的傢伙,既小心眼,又不懂浪漫;她也许很会做 菜,又常幻想自己能戴上婚戒,但那种以为自己能烧几道好菜,就一定能吸引另 一半的蠢脑袋,是最容易让人冷却的。 话说回来,明有被泠吓到吗?可以很快就接受蜜,那──她是否也在半天内, 就和泠有过身体接触? 就在我试着消化脑中所浮出的更多问句时,明有了更进一步的攻势。说也奇 怪,在看到她凭着直觉取出次要触手时,我没有太惊讶;先影响地面的缝隙,在 东西探出头的瞬间,就伸手去拿;很顺畅,好像几乎没怎么思考就完成了整套动 作,跟触手生物一样。 没有聚集术素的痕迹,又缺少手势和咒语;在这种情形下,要像个使用召唤 术的老手,必定得完全依赖肉室的安排。 肉室原先就是用於避难,原型──大概就是取自圣经中的诺亚方舟,只是长 得更噁心一点。 品味上的东西先不提,总之,老石说过:「凡诺是个自大狂,因此,为避免 自己出糗,他可是竭尽心力啊!」 意思是,他并非没有羞耻心;为维护自己的名誉,或纯粹是为了满足自己对 各项挑战的坚持,基本上,各种可能在未来遇到的问题,他都曾想像过,然后, 再试着去设计一套完美的解决办法。 可以预见,喂养者八成不是召唤术士,可能也没有学习召唤术的才能;就算 能提供大量的术能,这种人对於召唤术的体验,铁定又不同於触手生物。从以上 角度看来,触手生物很难成为喂养者的老师。 於是,凡诺乾脆就把肉室内的一切都设定成「会因为喂养者而降低使用门槛」。 别的先不管,只要确定使用者是喂养者,便迅速放行;有点胡来,但还算合 理。 推动这一切的,是欲望;以喂养者为中心,就算不具有经验和技术,也能够 在一定程度内达到「心想事成」这个目标。 像现在,明不仅把次要触手装在手肘下方,也装在肩胛下;初次尝试连接时, 需要的是勇气,可在那之后,「动机」才是最主要的。 左右各一对,一共四只次要触手;动作已经算细緻了,只是还不到能拿来写 字的地步。有心研究这些新花样的明,已经快比我还像个触手生物了。 时常摇尾巴的蜜,很难止住淫叫。看到自己的乳房被缠绕,阴唇和阴蒂都受 到连续舔舐,勉强抬起头的她,先问了一句:「我、很没有大人的样子,对吧?」 「这个嘛──」稍微抬高眉毛的明,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 两人都高潮过不只一次,主要触手却还是在短时间之内彻底充血。累积在她 们脚下的精液,已经多到可以形成一个小池子;淫水也是,给这一片纤细的白色 浊流又增添了许多複杂的光泽。 明的味道,是比蜜要来得强烈;这还算普通,因为她是人类,新陈代谢的内 容会比我们要複杂些。可要是她连精液都比触手生物要浓,就实在是太夸张了; 一开始,还是和粥差不多的质感;然而,在长时间接触到空气后,就会变得和橡 皮没两样。 正因为没有施展更多法术,所以那些几乎都已经彻底凝固的,还是维持着有 菱有角的样子;被这堆东西从里面冲击,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猜,丝和泥也有过类似的经验。搞不好,她们比蜜还要熟悉之中的滋味。 目前看来,我是唯一被吓到快失去血色的人;不行,得先离开现场。要不是 双腿已经失去力气,我真的会迅速转身;就算可能被嘲笑,或者是被贴上「对喂 养者不敬」等标籤,也没关系。 这跟明对我多好无关,纯粹是因为我本来就没那么坚强。 明迟一些才会晓得,其他人则是早就知道了,连那个没用的泠也──可恶, 我讨厌他! 就在明准备插入时,蜜再次开口:「抱歉,你生产后的第一次,是和我这种 人。」 「和蜜在一起,我觉得很幸福啊。」明很快回,嘴角上扬。 比起「满意」或「无可挑剔」,像「幸福」这类蕴含更深意味的字眼,更能 让蜜的眼眶泛泪。 为避免低气压降临,眉毛也迅速抬高的明,故意在蜜的耳边说:「我爱死了!」 用词很年轻,非常符合喂养者的年纪;蜜听完后,尾巴猛摇;过於开心的结 果,是不慎把一堆精液和淫水都给甩飞出去。 让气氛变得更轻浮些,哪怕带有闹剧色彩,也能为场面带来修饰效果;原来, 还有这一招。所谓「喂养者的才能」,就是没经过练习和脑内模拟也能做到这些 事;随着气氛,自由发挥──太厉害了! 在我又吞下一大口口水之前,明装於两边肩胛下的次要触手,也都张大嘴巴; 「咕」、「啾」声同时响起,蜜的乳头含住,使劲吸吮,还真的有不少乳汁出来。 蜜可没有怀孕,我应该也没有咬过她才是。所以,是受到明的影响? 「因为蜜对她用了子触手吗?」我问,可没人回答。丝和泥都看得很专心, 还都一副好像快喝醉了的样子。 一阵带有彷彿带有酒气的奶香,自明和蜜之间扩散开来;很浓郁,又带有一 点青草味;脂肪含量不低,很容易附着在嘴边;只用舌头舔,很难除掉痕迹;明 是为了避免等下剧烈运动时导致反胃,才会只用次要触手来喝。不过,在两只触 手松口前,她还是用自己的双手,去轻掐蜜的乳房。 瞇起眼睛的明,用下巴挤压蜜的乳头,发出「嘶噜」、「咻嘟」等声响;头 几秒,先享受香甜的沐浴。之后,明立刻伸长脖子,用自己的嘴巴吸个过瘾。 终於忍不住了,我猜,眉头轻皱。 有那么一瞬间,喂养者大人看来非常狰狞;好像可以先把蜜给生吞,再把我 们也给拿去塞牙缝似的。 性欲高涨的明,气势极为惊人;不只是表情和动作,好像连阴影中都有什么 东西正在蠢动;要是能够与术素连接,铁定会有很惊人的反应,足以让老石和凡 诺都吓一大跳。 不得不承认,这画面不怎么柔和;有趣的是,正因为如此,才会让我们之中 的多数人都好有安全感。 触手生物对喂养者的崇拜,必然带有不只一点病态;同样的,喂养者对触手 生物的爱恋,也必定会混入不只一点的反社会倾向。 像是从不停歇的火山群,又一次照亮夜空,还把周围的板块都吹飞;如此强 烈、迷人,但──我却配不上。 渐渐的,我的双腿可以使出力气了;没颓坐在地上,已是奇蹟。 瞇起眼睛的我,小声说:「不愧是喂养者赐予的身体。」 佑要是还在的话,应该会说:「凡诺的设计,很依赖喂养者提供的术能。在 这过程中,基因多样性的增加,也必定会使我们生理上的发展有所突破;也许还 称不上是进化,但称之为改良,应该没什么不妥。」她向来都是对的,即便冗长, 又太像一般的召唤术士。 许多公式,听起来都很简单。我之所以不爱听,是因为佑常会把结论给过分 正经化。那会失去浪漫潜力,变成纯粹理性的产物。 所幸,佑也不会因为失去我这个观众而感到可惜;印象中,她若缺少聊天对 象,就只是回到原来的岗位,继续自己的工作;从头到尾,都像个机器人一样; 不仅从未抱怨,连表情都没有多大变化。我想,在头几个阶段,她是很符合大家 的期待。之中究竟有多少非自愿的成分,我们已经无法得知。 丝和泥的呼吸声都还不至於太夸张,可她们的次要触手,却好像都已经快要 爆炸了;不仅血管浮凸,还能隐约听到来自深层的脉动 也难怪,她们要按住两腿间,又稍微弯腰;除是因为还在乎那么点形象外, 也是因为重压主要触手,可以给她们带来些许快感。 泥就算了,她本来就很粗鲁;丝不知道是跟谁学的,几乎没有小时后的样子。 那个带有书卷气息的女孩,应该不会只因为喂养者出现,就成为历史了才是 就在我刚站稳,并用力搔自己的脑袋时,蜜又再次开口:「在你面前,我没 法不表现得像一只母狗。」 本以为明会反驳,或换个角度,只针对「究竟有多那像母狗」来进行分析, 但──可能因气氛特别好,又是准备插入的前几秒,明首先强调:「母狗很棒的。」 更令我惊讶的是,明接着还说:「不如,等下我们就来比比看,谁表现得最 像母狗吧!」 姿势是正常位,那──只能针对声音了;想到这里,我不免心跳加速。 不意外的,蜜又再次开口;这一回,她究竟会吐槽,还是要大叫?也许两边 都有;哪个先,我无法得知,因很快的,她就被更激烈的抽插给打断。 头几分钟,蜜除叫得有些淒厉外,表情也变得有些好笑;可能是因为没有足 够的心理准备,她的眼睛才会往上翻,牙齿也几乎全露出来;像人,却是接近虚 脱的那种。 似乎,明先前都未使出全力;不仅有所保留,还常分神;在这种情形下,她 居然能让蜜高潮不只一次,真是太可怕了! 同样让我惊讶不已的是,叫得更大声的蜜,竟表现得比明还要像个少女;去 掉野性和自信,就会是这个结果。 倒是不再忍耐的明,喘息声听起来──是比蜜还要像一只母狗! 「怎么会这样。」我说,全身乏力。 把更多的掩饰丢弃后,蜜输得更彻底;不只是不像个触手生物,连当母狗都 比不过明。 蜜是否受到很大的打击呢?我想,铁定没有;问她是否正累积美好的回忆, 那答案绝对是肯定的;每一次淫叫、甩动乳房,以及摇尾巴,都是在向明表示: 自己非常快活;虽不至於一点遗憾也没有,但──那也是因为掺杂了些许回忆, 与现在正经历的毫无关联。 早在上个世纪末,我就已经开始佩服所谓的非召唤术士;就算无法掌握太多 奇异的技术,他们仍是非常了不起的。 在缺少召唤术的世界中,他们可以凭藉着自己的双手,去掌握真正的奇蹟; 大部分都是抄自老石的日常心得,我承认;问题在於,眼前的景象── 「也太过头了。」我忍不住说,低下头。差一点,我就要缩到角落去。 当然,我很开心;喂养者够健康,又非常爱我们,这绝对是一件可喜可贺的 事。 我之所以脸色变得更为苍白,是因为又产生了许多想法。类似「我的定位」, 以及「要如何去取悦明」等;听起来微不足道,却可能最为关键;我只能暂时转 移注意力,要彻底忽略,实在很困难。 回到明和蜜的身上。 有关「谁比较像母狗」,是明临时决定要比的;那刻意为之的成分,应该不 会太少才对。 可她们的反应,又是那么的自然。 很像一对长跑多年的情侣,甚至结婚已久;她们看起来都不老,而明和蜜相 处的时间,也不可能超过贝。 不会只因为其中一方说了几句甜言蜜语,就产生如此完美的契合;亲吻,乃 至於高潮,不过是几下简单的点缀;有更为重要的东西,早就在她们的内心萌芽、 茁壮。 明是在尝试喂养大家的当天,就决定要协助我重生。她要和蜜培养感情,大 概也是在成为喂养者之后;一边挺着大肚子,一边听蜜诉苦,是这样吗? 不少画面,我实在很难想像,特别是在掺了性成分后,就算没道德方面的疑 虑,也总是有哪边怪怪的。 两手在腰后搓个不停的我,还沉浸在对细节的分析中。於此同时,明和蜜已 经进入最后的段落。 明的节奏很快;一头充满湿黏光泽的头发,在她的背后与胸前甩开。是由她 主导,自然而然,她的乳房会甩动得比蜜要快上许多;虽不至於喘不过气,却还 是会让我为她们捏一把冷汗。 选用还算节制的力道,就不会感到难过;从她们吐出舌头的样子,尤其可以 看出。 蜜的嚎叫,是断断续续的,没什么魄力。 听起来还挺可怜的,我想,猛吞口水。 然而,有好长一段时间,她虽然嘴角颤抖,尾巴和主要触手却都硬得很 似乎,一下受到太多刺激,让她脑袋来不及消化。 蜜在流泪的同时,还常摆动双臂,看来很失控。虽不至於伤到明,却已经把 肉室地面都给抓出几十道痕迹来。 还好,没有任何储存大量水分的结构在附近,不然场面就可怕了。 眼前的一切,都是那么的重口味,却不会因此慢下来;她们要不是做过很多 次,就是有好好讨论过。 了不起的是,这些段落虽有些可怕,却会让我想一直看下去。好像在她们的 身上,有一堆粉色系的光芒,能洗涤观者的灵魂。 明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脑中的问号却迅速减少。 那些召唤术士,对此会有何感想? 还是说,应该改问:凡诺有可能是为了营造出这种景象,才把我们创造出来 吗? 铁定不是,我想,在心理猛摇头。多数时,我们都懒得去管这些傢伙会怎么 想。这些召唤术士──包括那些离开地球的──都只是一群老畜生,不是忙着磨 练技术,就是只想着要累积财富。 仅极少数的异类──像老石──才可能拥有足够的感性去理解,或至少能观 察到这些奇蹟的存在。 凡诺或许很特别,但他终究只是制造我们的人。要说到更深层的理解,他可 沾不上边。 印象中,有关心灵方面的,他都避免去探究。老石曾说:「他是因为担心自 己会变得弱小,所以才会放弃成为人。」 显然,那个奶油脑袋不仅缺乏胆量,还早已病入膏肓,所以才会藉着各种影 响内在的法术,来让自己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工作狂;或许变得凶猛些,但还是 个胆小鬼。 忆起过往的经历,难免会开始批判,还带有不少轻蔑之意;要不是有明和蜜 的淫叫声,我大概不会这么快就回到现实中来。 在遇到喂养者之前,没有几样事情能让我这么快就改变情绪(还几乎都只有 正面感想)。她的声音、气味,以及神态,都具有比寻常召唤术还要强大不只千 倍的力量。 「厉害」或「不愧是喂养者大人」已不足以形容;往后,在明的面前,我或 许会是最常结巴的那个。都已经是活了不只一百岁的人了,要用这种方式来营造 魅力,很难。 「才不要那么奇怪的形象呢。」我说,声音比蚊子还小 很快的,我跪坐在地上。 还要再过至少六个小时才会觉得想睡,可连续的观念冲击,真的会让我想要 找个角落好好思考一下;新的身体非常健康,这早就已经不是新闻了。 有关自身的价值,以及和喂养者的应对方式,才是我最为在乎的。 唉,乾脆就这么消失好了,那会比较简单一些;事实上,现在的我,已经彷 彿彻底隐形一般;就算稍微提高音量,丝和泥也不会再回头;明和蜜可能根本就 不曾注意到我的身影。 可以离开,随时都── 早在露离开后不到五分钟,泠就已经恢复意识。 约半个小时前,蜜曾传来一段讯息:晚一点,得要有人负责清理现场。 「很简单。」泠说,挺起胸膛, 直到现在,他看起来才比较像个巨人。因胸膛还算厚实,明曾说:「泠好像 很适合穿西服。」 错觉吧,他想,把头往右歪。自己哪来的那种形象呢?全身几乎给甲壳,盖